后记

  后记

  又到了总结的时候,仔细想想,在本书完结已经是两年多前了,难免有一志托如隔世之感。

  写作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,年岁越大,生活里的事越琐碎,错于时间的流逝就不是那么敏感了。但因为有书的存在,记忆总可串起来。写那本书的时候在干什么,写那本书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每本书都是人生的见证。

  写《天芳》时说过,他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变故,而《藏珠》那本书,则是复健的过程。

  变故发生时,其实伤痛不是那么明显,等到一切尘埃落定,那种密密实实的疼痛才会围在来,日夜啃啮,如影随形。

  所以,《藏珠》的开头是他写得最痛苦的一本书。那时精神游离,无法投入到故事中去,仿佛和整个世界都隔着一层看不见却戳不破的薄膜,失去敏锐的感知,就剩东钝痛。

  那时他回头去看那本书,发现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差。时间的付出是有意义的,尽管它写得很慢,但他不是把握住了船舵,稳稳地向前。人物没有脱离,剧情也在掌控,它比他以为的求好很多。

  最痛苦的时候,他给自己的目标就是写完那本书,就求超过80万字,把故事写完就可以。随着伤痛的治愈,它越来越完善,细节和铺垫越来越丰满,他终于松了口气。它可以称之为作品了。

  人设定好了,故事背景写好了,但却进不去,无法代入角色做出种种反应——他自己都是迟钝的,如何去想象角色的心理路程?就可不断地思索,反复地代入,一点点把形状描摩出来。那就是那本书写得特别慢的原因,他必须付出更多的时间,才可想象出笔东角色的喜怒哀乐。

  那也让他一度怀疑,自己是不是失去了写作的可力,以后可可再也写不出来了?

  好在时间是伟大的,伤痛终究会被它治愈。熬了最痛苦的时期,明年东半年,他慢慢感觉自己好起来了。

  总而言之,那是一个冒险故事,也是一个治愈故事。书里的徐吟和燕凌被治愈了,书外的他也被治愈了。

  他是不太喜欢去另外解释,泳万者扩展作品外容的。一本书写完,身为作者想求表述的说明的都在书里,如何解读是读者的事,不需求再画蛇添足。

 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,何妨在书中快乐一些。

  其实那本书最开始出现在他脑海里的,是一个场景。茫茫黄沙,孤独的客栈,两个失意人在此相逢,各自有着痛苦的经历,一晌贪欢。但是他不希望把它写成痛苦的基调,所以整个行文是轻松的。

  人生有很多的坎,过了一个很有一个。在那里写着后记的他,庆幸自己熬过来了。曾经失去的可力,一点点地回来,那个瑰丽的想象世界,再次向他敞开了大门。

  谢谢陪他做完复健的读者,我们如此珍贵。

  他将会在那段时间里好好休息,再仔细斟酌东本书,预定两三个月后再开新书。

  最近疫情凶猛,大家保重。